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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层薄膜被凸起的青筋摩擦、蹂躏,在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和淫笑中,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玩偶,被死死钉住,一把把尖刀在体内做着活塞运动。冷汗划过身上新旧交错的指印、咬痕,手掌中不同大小的阴茎在飞速抽插着。白浊一股股射到她的脸上、口中和身体深处。她不清楚这场酷刑到底什么时候结束,眼前的景象开始摇晃、意识逐渐模糊……
另一边,浑身酒气的陈潜龙被手下扶着靠在沙发边。在男人去帮他倒温水时,他余光瞥过桌角放的那只透明塑料碗,深红色的液体和底部隐约可见的豆子,他猜测是红豆水。一抹轻笑从嘴角划过,听到脚步声传来,微睁的眼睛又及时闭住。
“龙哥……”他似乎醉得不省人事,男人轻声呼唤着,手在他面前晃了晃。但除了沉重的呼吸,没有任何反应。“水在这里,我先回去了。”惦记着那个被三哥玩完的女孩,男人见陈潜龙始终没有回应,放下水杯急匆匆走向门口。
“啪嗒。”门锁合拢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,陈潜龙搭在沙发上的手指,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。门外,脚步声远去,耳边被夏虫的嗡鸣声填满。他又静静躺了几十秒,确定房间里没人后,缓缓睁开泛着红血丝的眼睛。没有碰那杯近在咫尺的水,他伸长胳膊拿起桌角的塑料盒,放在月光下,细细端详。
盒子最上方有【谢谢龙哥】的纸条,他勾了勾嘴角,指尖拂过歪歪扭扭的字母,眼前闪过舞台上那张委屈巴巴的脸。打开盒盖闻了闻,浓郁的红豆香味,让他灌满酒精的肠胃一阵抽动。不过犹豫再三,他还是连盒带水一齐扔进垃圾桶,却将那张纸条仔细迭好,放进钱包的夹层中。
身上的酒气和香水味熏得他直犯恶心,陈潜龙喝了一大杯清水后,快步走向浴室。水流洗去了他身上的疲惫,也让他暂时放下刚刚房间里那个可怜的女孩。这样的场景,这些年他见过太多。没办法阻止,就只能逃避。
毛巾在短发上随意擦了几下,他换上干净的白色T恤,拿起门口鞋柜上的头盔和车钥匙,走向停车场那辆摩托车。这是他唯一的放松方式。他戴好头盔,在发动机震耳的轰鸣声中,驶离这片充满罪恶的富人区。
湿热的风掀起他的衣摆,摩托车在山间小路极速穿行着。他熟练地避开树叉和石块,十几分钟后,车停在一处悬崖边。
远处,万家灯火照亮夜空。陈潜龙从裤兜掏出烟盒,半倚着摩托车,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几个小土包上。土色还带着新翻的湿润,那些满脸惊恐、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的“残次品”快速在眼前闪过。
她们甚至连名字都没来得及留下。
他咬着烟嘴,深吸一口,暗红的火光照亮了他眼底的无力。“下辈子投胎时候,擦亮眼睛。”长长一声叹气后,他把未燃尽的香烟插在最近的小土包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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